,指尖泛着淡粉,像早春的山桃花。
应年在家里裹得严实,穿一件长袖宽松的米白色薄毛衣,即使一副冷漠又抗拒接触的神态,侧脸也被衬得温柔秀美。
比柏知醒找来那赝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也没有谄媚的神态和刺鼻的气味。
关于柏知醒问自己的问题,应琛没有答案,以前也没思考过。
但当他看到应年的脸时,他想到很多答案。
想要应年臣服于自己,让他对自己怪异淫靡的春梦负责。
也要应年不对别人露出很好看、很舒服的笑脸,应琛每每看到就觉得心中有火在烧,如果应年每时每刻都像做爱高潮时那样,穴道要缠着他,身体要依靠他,全身心都属于他就好了。
他清醒地知道,即使虞曼没有送来那份鉴定证书,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走上这一步,所以就算看到了【无血缘关系】的鉴定结果,应琛也只是毫不在乎地说:“那又怎样?”
他毫无歉意,也绝不后悔。
这是图什么?应琛的视线一刻不停地在应年的身上巡逻,从脖颈到耳后,眼睫,鼻尖,嘴唇,身体。
察觉到身边贪婪的视线,应年咬了咬牙,转过头拿眼神警示他不要乱来,没想到视线相撞,他真实感受到被某些东西烫到,这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于是往后退去,但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人按住脖子往身前带,衔住嘴唇掠夺呼吸。
客厅里应为斌还在开着电话会议,听不到吧台里的异动和吮吸声。
应年手抵着应琛胸,被压在在餐台上不能动弹,舌头和嘴唇都被吮咬得发疼。
“你……停一下,”他艰难偏过头去,忍着心中反感,喘息道,“去房间里,别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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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购的打狗棒到了,请问要从哪里开始打呢?
第34章34
被拖拽到熟悉房间时,应年几乎是自我保护般闭上了眼睛。
闻不到上次那些让人后怕的酒味与烟味,还有令人作呕的腥膻与血腥味道,应琛不在的这段时间,刘妈每天都有打扫房间,薄荷香和残余的洗衣液味充斥鼻腔。
不看,也不回应,被压在门板上,应年皱着眉忍受着应琛的抚摸和索取。
应琛咬上他锁骨,问他:“去医院干什么?”
“看病。
”
应琛动作一滞,从应年脖颈间抬头,垂眸看他。
人似乎确实比以前瘦了,两颊凹陷进去,眼下有淡淡青乌,略显憔悴。
现在的应年和几个月前的应年相比,仿佛被抽掉了某种精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