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小儿子成功保送a大，问您有没有时间去参加。
”
“不去，”应为斌没有犹豫，“年年正难受，你挑些贺礼给虞家送过去，别考虑经费，毕竟刚开始合作，别折人家面子。
”
江渚说明白。
驱车从机场高速到达龙湖山庄，进了家门，应为斌就跟刘妈询问应年的情况。
刘妈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从回来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呢，这孩子年后到现在一直病恹恹的。
”
放下公文包，应为斌上楼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他轻轻转动门把手，推门进入，屋内只开了盏夜灯，是猫咪形状，床上应年窝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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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去，应为斌坐在他床边，发现人虽然睡着，但眉头紧紧皱着，眼下一小片青黑，看着像很久没休息好的样子。
小时候不明显，现在应年长大，五官越来越像已经去世的蒋瑛，每每见到应年，应为斌心中的愧疚就多加几分。
他安静坐在旁边，忽然听到应年似是小声说着什么梦话。
凑近了才听清，是“不要”和“我没有”。
语气慌张急促，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迟疑之下，应为斌伸出手，想跟小时候那样轻抚他肩背，让人睡安稳些。
但应为斌手放上去抚了没两下，应年就猝然睁眼，转过头看向应为斌时满眼惊恐失措，立刻抓起被子往后退缩到床角朝应为斌大喊道：“你别过来！你滚开！”
应为斌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说：“小年，我是应叔叔。
”
应年怀里抱着被子，眼中警惕仍未消失。
-
次日，市中心医院。
“平时睡眠的状况怎样？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失眠状况呢？”
“有一个多月，晚上会多梦。
”
“经常感到焦虑吗？”
“会。
”
“是否会有其他的症状，比如头痛，呼吸困难等？”
……
“压力过大导致的失眠多梦，间接导致头痛现象，喝些中药调节会好，”接近一个半小时的问诊后，精神内科的主治女医师在电脑开着药方，“最近是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没有。
”
离开诊断室时时间接近十一点半，医生建议应年先去拿药，避免药房医生中午下班不在。
等应年走后，医生放下手中水杯，同应为斌闲聊，说起自己孩子也在市一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