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还带着哭腔。
“小年？小琛？”她担心道，“是你们吗？”
两道身影几乎是立刻分开，应年连忙转过身背对她，过了一会儿才出来，眼和嘴唇都很红。
林文佳忧心应年状况，正欲拦住他询问，却见应琛正警觉地盯着自己，好像怕被夺走食物的猎狼。
她心里直打鼓，只得轻声问应年是不是不舒服。
“眼睛过敏，”说着，应年揉了揉眼睛，
“阿姨，我先去卫生间冲一下。
”
林文佳看他走了，狐疑地往屋里看了眼才转身离开。
这次过年来应家，她并不是没有私心。
应为斌条件好，对她也算得上不错，两人也都已到中年，她也并没有自己的孩子。
以后要一起过下半辈子，她不得不慎重选择，婚前充分了解对方的家庭，给自己一些余地。
一直到应为斌年假结束，林文佳大部分时间都在应家，晚上应为斌送她回家。
从那天晚上她看到应年情绪不对，便一直留心观察着两个孩子的动静，最终也没看出什么。
就是应年神色倦倦，也不爱动，总是待在自己房间不出来，出来也不太说话，看着病恹恹的。
应琛更不用说，白天基本不在家，回来也要到深夜。
元宵节那天，林文佳早早约了应为斌一起去逛逛商场，现在大多店都开了。
两人驱车回家时已经是下午，车上东西多，应为斌把轻便的先交给林文佳，让她先进门，自己在家去泊车。
林文佳拎着几袋元宵进门时，正看到应琛从楼梯上下来，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极优美，已经像是成年男人的样子，可能刚运动完，嘴里叼着根烟，下半身运动裤的系带都没系。
两人对视一眼，林文佳被应琛冷淡的眼神看得发毛，尴尬地笑了下当是打招呼。
应琛没理她，转身经过时，林文佳看到他后背有几道抓痕。
晚饭做好，她才和应为斌说让他去喊喊应年，一起下来吃元宵。
应为斌敲门，里面回答的声音嘶哑无力。
“好。
”应年醒来，外面天都黑了。
一个多小时前，应琛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本来骑在他身上的应年被烫得仰起头，撑不住地往前倒去，伏在他身上轻喘，赤裸皮肤散发着肉欲与淡淡香气。
这些日子应琛没少在应年身上用性事来发泄，以前应年反抗得厉害，但自从除夕那天过后，他仿佛主动承担了应为斌的一部分错误，套上无形的锁链，默许应琛以这种方式索要多年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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