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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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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痛又麻,他受不住地往前爬,像条狗一样爬到门口,触到门把手呼救的一瞬间又被拉回去。

     翻过,折起,各种奇怪的姿势,他不知道应琛从哪里学习到那么多折腾他的办法。

     每一次的力道都很大,应年的身体上都是青紫交加的掐痕和吻痕,淫靡又可怖。

     应琛将恨和欲望一起发泄到他身体上。

     应年和他对视,被他通红的眼周刺激到心口闷痛。

     是自己的错吗?如果是的话,那应琛这样对他是错的吗? 他不知道,茫然地看着应琛,想让他停下,想问他能不能换个惩罚的方式。

     他可以离开,可以永远消失在他面前,他什么都不要,应家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不要” 但根本等不到他开口,就被从床上一把捞起来坐到应琛身上,后脖颈被掐住,将所有反抗都淹没在唇舌间。

     - 再次睁开眼睛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另一侧的床单变得冰凉,床头柜上随意放着冷掉的食物和水,旁边的烟灰缸里放着一堆烟头。

     艰难起身,牵扯到下体,应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动一下就有不知名的液体流出,不知道是血还是精液。

     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套上,身上每一个关节都是痛的。

     地板上那张亲子鉴定书被随意扔在一边,应年把它捡起来,拿着纸张的指尖发抖。

     那天应琛装成醉酒,一步一步将他带到圈套里,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疯狂的恨意夹着滔天的愤怒都化成欲望去惩戒应年,惩戒他畸形的器官,抓住他脆弱的把柄。

     脑海中不住浮现母亲的音容笑貌,幼时并不富裕的生活里,他和蒋瑛租住在便宜的单间公寓。

     独自拉扯他长大,有关蒋瑛的闲言碎语从来没断过,可她不在乎。

     应年一直因为自己的缺陷自卑,蒋瑛总是很温柔地告诉他:“没关系年年,妈妈爱你。

    ” 应年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他的母亲是别人家庭的破坏者。

     他抹了把酸涩的眼,头痛欲裂,哭得肩膀颤抖,眼泪一滴一滴砸到纸上。

     半晌后他才想起来要走出这个噩梦一般的牢笼,床上的上衣已经没办法穿,身上也都是痕迹。

     他不得已打开了衣柜,想找一件能蔽体的衣服穿。

     应琛的衣服大多是黑白灰的冷调,和他本人一样带着一股肃杀气息,应年的目光在经过其中一件格格不入的扎染衬衫时忽然一顿。

     是那天参加柏江越的订婚宴时他穿的,并不愉快的醉酒后,这件衬衣就消失了,却平白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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