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他缠，抱怨着这系带太难系，一边开玩笑似的说：“我的年年同学，你腰怎么这么细？”
应年脸上发烫，嘟囔道：“你少说两句吧……”
话音未落，系带穿到倒数第二个空位，更衣室右侧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二人皆是一愣，应年这时手还在扶着领口，注意到门口是谁，骤然一惊，当即转过身，抓着一旁的校服慌忙往自己身上披。
“哎哎干嘛啊，还没穿完呢。
”张云起看他这副样子心觉奇怪，又瞧了瞧缓步走来的应琛，只见对方先是神色复杂地往应年那边扫了一眼，而后又定格在自己身上，眼神里有十足的警示意味。
张云起脚底顿时生寒。
只是很短的时间，应琛便把视线从张云起脸上不屑地移开。
“干什么呢？”应琛走过去，目光上下打量着应年，薄唇泛起讥讽笑意，“哥，还有这种癖好？”
应年并不想同他讲话，紧紧攥着衣服。
张云起试图打圆场：“不不不，是舞台剧排练的，主舞没来所以帮她……”
应琛看也没看他：“我问你了？”
他声音低沉冰冷，带着极有压迫感的、明显的不悦，让张云起怀疑下一秒就会被胖揍，只得闭嘴噤声。
应年在原地没动，往张云起那边偏了偏头，低声道：“你先出去。
”见张云起犹豫，他便催促道：“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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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什么啊？”
应琛不顾反对把应年死死拽着的衣服扒开，随手扔在座椅上，看见眼前的光景不由挑了下眉。
暗淡灯光下，脖颈连接大片裸露直至胸口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玉，散发莹润光泽，和领口处点缀的珍珠交相辉映，明明胸部平坦，却因为主人紧张的呼吸而起伏，质感犹如中世纪西方油画。
应年试图用手臂遮挡住胸口的皮肤，衣领太大导致胸部漏了大半。
应琛抓住他的手臂按在一旁：“遮着干什么？你这么适合穿裙子。
”
应年瞪了一眼应琛，脸上羞愤交加。
在察觉到对方手指划过自己胸前皮肤时，他忍无可忍往后退去：“你干什么？”
应琛视线还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巡视，拇指摩挲着他脖颈到胸口的软肉：“我等我女朋友，你不是也看见她了吗？”
应年一怔，咬了咬牙，冷声道：“你女朋友知道你随便造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