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梨汤的人不是刘妈,应年发觉不对之后门就被关上,上锁。
他屋子里没开灯,窗帘透进些许深蓝微光打在床边人过于精致凌厉的脸上,让应年本能地提高警惕。
那天的应琛脸上表情不似往常,即使光线昏暗,应年也能看出他眼里含了三分怒意,和器材室那天莫名重合。
但应年根本没时间思考又是哪里出了问题,迎面而来只有熟悉的,带着极重侵略感的深吻。
走廊外还有偶尔会经过的保姆,如果反抗,应琛会做出什么,他不确定。
他把手抵在应琛胸口,往后推了两下没推动,于是皱眉认命张着嘴承受,心里祈祷对方快些结束。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应琛埋在他脖颈,听见应年说:“好了就起来,我要睡觉。
”
他说话也不看应琛,脸偏到一边,一副宁死不屈的倔样儿,只留给对方一片发红的耳根和脆弱脖颈。
“你给谈修齐的东西我不能碰是吗?”
应琛抬起眼睛从下往上盯着他,手撑在他身侧,是个把人环抱住的姿势,看上去亲密无间,可应年只觉得危险异常,这意味着自己的每个举动和反应都会被应琛捕捉。
“你又扯他干什么?”应年说,“玩够了就快出去,明天我还要早起。
”
他想用手推开应琛,刚伸出去就被抓住了手腕。
应琛力道很大,眼里燃烧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应年看了只觉得烫还有些许心虚。
“这只手扔的?”应琛不顾他反抗,把他的手往下身放,语气不容拒绝,“那就用这只手帮我弄出来。
”
应年不记得当时弄了多久,粗喘声和心跳声一样剧烈,他感受着自己弟弟的性器在自己手里胀大射精,浓稠的精液射得他胳膊和衣服上都是。
而这次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应琛将应年的下限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