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样疼。
片刻后,盥洗室里传来漱口和干呕的声音。
应琛靠在门口点了根烟抽起来,目光在应年抬不起来的脊背上流连。
“咽下去了你还想吐出来?”
应年嘴都冲麻了,可嗓子里那股腥膻味道一直存在,怎么洗也洗不掉,他把衣领拉到最上面遮住脖子上的红痕,就听见身后的应琛笑了一声,问他:“我的东西好吃吗?”
应年扣着水池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总觉得有东西还在嗓子里卡着,红着眼回头,嗓音嘶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应琛沉默了片刻,吐了口烟:“谁让你不安分。
”
“什么?”应年不明白。
“我是不是跟你说让你安分一点?”应琛摆弄着打火机,“你不听话就别怪我,还有,”他凑近了对应年说,“会所的照片我还留着,哥,你天生就适合被男的搞。
”
说罢他插兜离开,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应年愣了两秒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一边恳求,一边追出去:“应琛,应琛你别走……”
最终也没抓住应琛一片衣角,还就被一块垫子绊倒摔在了地上,他怔了下,攥紧拳头,眼泪啪嗒一声砸到深绿色的垫子上。
今日的赛程都已结束,操场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即将消失的夕阳只照到一半场地,把应年完全笼罩在黑暗中。
张云起刚要走,看见他就上前问他去哪里了,班主任一直找,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应年脸色煞白,眼睛通红好像哭过,嘴唇也破了。
“你怎么了?”
应年有些失神地摇了摇头,开口时嗓子还有点哑:“没事,摔了一跤。
”他在操场上环视一圈,“有没有看到谈修齐?”
“哦,隔壁班的啊?没有,他下午800跑完以后就不见了,有几个项目都没参加。
”
应年吸了下鼻子,说好吧。
张云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