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路,没想到那人竟上前来把他拦住:“去哪儿啊?”
酒气冲天,应年尽量维持礼貌:“麻烦让一下。
”
“着急干什么去啊?”男人大着舌头,伸手搭上他肩膀,语气带几分调笑玩味,“你是新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叫什么啊?”
应年认出这男人就是刚才包间里给他开门那位,人高马大,力气自然不小,抓着应年的胳膊似要掐断。
“你放开,我不是这的服务生,”应年挣扎反抗,“我要叫人了!”
“嘿哟,不是服务生你来这干什么?少跟老子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
应年见挣扎无果,慌张四顾试图呼救,偏偏周围没有服务生在,他暗骂一声,提腿就往那男人肚子上重重踹上一脚,力道用得大,男人疼得放开了手弯下腰,应年便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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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跑到一半腰上一紧,男人居然追上来,一手掐他的腰,一手钳着他胳膊把人往房间里拖:“妈的小兔崽子,还敢对老子动手,看我不收拾你!”
应年连忙往外脱身,可力气实在抵不过比他强壮太多的男人,眼看要被到房间时,男人忽然痛呼一声,应年身上一松,踉跄往前跌在了地上,膝盖磕得生疼,忍痛睁开眼时,映入眼帘一双眼熟的篮球鞋。
这双鞋是上次应琛生日时,应为斌送他的,限量版。
应年心里一沉,身体僵住,以跪坐在地上的、有些屈辱的姿势抬头向上看去。
不悦、鄙夷、嘲讽、漠然……他从应琛眼睛里读到很多情绪,而对方就这么插着兜看了他几秒,然后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嘴角:“去市图书馆学习?都学到会所来了?”
在吵闹喧嚣的环境里,应琛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却清晰刺耳。
应年大脑一片空白,迟钝地站了起来:“我来送餐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或许是因为早上应琛提醒他外面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