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儿子。
应年这时走过去,拿过来弟弟手上的药:“哥哥给你涂吧。
”
夜里碰到伤口疼,比应琛大不了多少的应年坐在床边哄他睡觉,问他是谁欺负了他,应琛说是一个坏蛋,等他长大,要做炸弹炸死他。
应年被他这天真的话逗笑,又说:“可是这样的话,你就要一直被欺负,”他不愿意这个弟弟忍气吞声,“谁欺负你,你就狠狠打回去。
”
没错,他在福利院的时候,总有大孩子欺负他长得像小姑娘,还要扒他裤子,应年用餐盘打了他们脑袋,还狠狠朝他们肚子上踹了几脚,后来那帮人看到应年都绕路走。
后来应琛去报了搏击班,身上的伤慢慢变少,直到有一次闯了什么大祸,被应为斌暴揍了一顿,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咬着牙不肯认错道歉。
虞曼气得摔了一堆家具,指着应年的鼻子问他:“是不是你教他的?你故意让他闯祸?贱货生的东西,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深!”
也不在乎应为斌还在场,难听的话吐了一堆,拿着烟灰缸就要往应年头上砸。
平日里虞曼对应年态度就不好,话里话外都夹枪带棒,说他是不干不净的东西,现在更是厌恶到极点,要不是应为斌拦着,应年头顶就要见血了。
那天太过久远,应年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只记得外面的雨声、屋子里的争吵声、还有应琛挡在他面前说:“不许打哥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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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过后,我就拜应琛做大哥了,”柏知醒竖起大拇指,“太牛逼了,虞寄比他大好几岁,看见他就怂。
”
仅仅是听他描述,应年似乎能看到当时场景应琛不会一击毙命,而是喜欢慢慢折磨,他要看着虞寄在水中挣扎到失去意识,这个过程才能最大程度缓解怒火与恨意。
他不要对方死,而是要对方永远记得这种濒死的痛苦。
应琛的性格早在以前就初见端倪,只是应年没有发现,也怪他太天真,在应琛成长过程中,应为斌的缺席和虞曼的古怪脾气都是催化剂,最终到达阈值无法控制。
他以前那么依赖应年,也可能因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