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也只跟应年寒暄几句,应琛一直扒着几道菜吃,都没抬眼看应为斌,反倒是应为斌看他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有些气恼,冷冷责怪了几句,大概是最近成绩不好被老师找了。
平常应为斌忙得脚不沾地,有关应琛的许多事情,他们班主任都直接跟应年说。
应琛和柏知醒那帮人,父辈打下的基业够他们一辈子吃喝不愁,自然不把学习放心上。
成绩不好,长相出挑,家里有钱,长期在学校表白墙上挂着。
被班主任找的原因,一部分是成绩,一部分是男女关系。
应年总是一一应下,不告诉应为斌,他当然希望应琛好,但更希望以后不要再因为这种事情找他,毕竟应琛的私人事情和他无关。
看着应琛手腕上的头绳换了几轮,应年象征性地规劝应琛几句,告诉他学业为重,应琛啪的一声甩出筷子,碗也摔在桌子上:“说够了吗?关你什么事?”
气压骤然变低,少年人的叛逆让周围空气凝成了冰,他斜睨着应年,声线是更偏向成年男性的低沉,透着一股子彻骨的冷:“去告状吧,反正应为斌也不喜欢我。
”
应年帮保姆捡起地上的筷子,动作停了一拍。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带着嘲讽的哼笑:“他哪天把我也丢出去,你就成功了。
”
-
应琛早就对应为斌的问话了如指掌,置若罔闻地“嗯”了一声,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幅样子让应为斌更为气恼,应年往应为斌杯子里倒了些饮品,说是保姆从老家带过来的,味道不错。
夏末暑气粘连,饮料和空调的双重作用下,应为斌的火气才压下去一些。
“今天你们试好衣服了吗?”
应年点了点头说:“去试过,挑完了。
”
应为斌说:“过几天是柏家大公子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