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身边发出一声嗤笑，“喜欢姜迎天吗？”
应年皱了皱眉，捕捉到其中的关键字眼，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男生。
明明笑了两声，现在脸上却跟挂了冰一样，自上而下看着他时，压迫感十足。
虽然才刚过了18岁生日，应琛身上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不属于同龄男生的阴鸷和压迫，冷眼看着谁时，无端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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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敲门声。
刘妈说：“小年，饭好啦，来吃饭吧。
”
应年答应了一声，起身开门走出去，刘妈看见他，有点诧异：“不舒服吗？”
平日里温和懂事的少年现在一脸倦容，眼里没什么神采。
“没有。
”应年扯了个笑，“我没事。
”
他下楼时，应琛正低着头坐在餐桌边看着手机。
拉开椅子，应年坐在他对面，听见外面大雨砸在地上的声响。
应琛没抬头，仿佛没看到对面的人一样。
他把手机放在一旁，应年看到他手机上多了个粉色的吊坠，是很可爱的款式，右手手腕上多了一根纤细发绳，和他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彰显出的力量感形成了一种和谐的反差。
对于应琛身边女朋友换了几轮这件事，应年本来不感兴趣，也不关心，可想到这个发绳可能是谁的，应年感觉饭菜都难以下咽。
两个人吃饭，闹得太僵并不好，即使知道得不到什么好脸色，应年还是礼貌性地问一句：“今天拖堂了吗？”
“没有。
”
谈恋爱嘛，意料之中。
可应琛却给出他意料之外的回答：“去见我妈了。
”
应年动作一滞，沉默了几秒才问：“虞阿姨她……还好吗？”
应琛抬眼看着他，眼神似笑非笑，用极为平常的语气问：“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应年本来就有些难受，喜欢的人又成了应琛的女朋友，而现在应琛的语气像是质问、审视，这让他心中的情绪爆发了一样，却生生卡在喉咙里，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
应琛没回答他，只是抬眸同他对视，眼神太凌厉，带着戏谑和一些应年无法理解的意味在里面，让应年像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一般无处可逃。
“没什么意思。
”
一旁的手机震了震，应年看到了消息头像，是姜迎天的。
应琛瞥了眼，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