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不仅粉还嫩的很,一上手就流水,老二你看我干什么,要是不信自己去摸摸。
”
被喊作老二的男人斜了说话的人一眼,手指当即熟练地解开那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穿这么骚出就等着挨操呢是吧。
”
丢开丁字裤,他两根手指勾弄开阴唇,再从口袋的钥匙串上摸出一个手电筒,对着还在流水的骚洞就照了进去。
“确实挺嫩。
”
他研究古玩一样地仔细打量着。
“你们看,我还没碰呢,就开始流水了。
”
聚集在自己小穴上的目光是实在是太背德了,顾依依蜷缩起脚趾,始终无法丢弃掉自己好似正在被父亲猥亵的刺激感。
她呜咽着咬住嘴唇,以防自己一不小心喊出爸爸。
里里外外用手电筒照着看了个遍。
男人收回去,又开始用手指摩挲起她一抽一抽还在往外吐水的外阴:“小姑娘,你和叔叔讲讲,刚才真被那个叔叔给摸高潮了吗?我看他就是在说大话呢。
”
粗粝厚重的手指在绕着外阴打圈,从勃起的粉嫩阴蒂到湿哒哒粘在一起的阴唇。
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斯文,痒得顾依依急切地拱起下身,试图和手指贴得更近更密切。
“高潮了......嗯......刚才被叔叔摸到高潮了......”她红着眼眶回。
“别心急。
”男人轻轻地拍了一巴掌穴口教育道,“在辈面前要有耐心,别那么毛躁。
”
这话说得顾依依心里像是有一只猫在挠,明明一点点淫话粗口都没有,却色情到她抽动着穴口,自顾自地往外喷出一小股淫水。
“骚母狗,怎么不堵住口还会自己往外漏水。
”
相称得上成熟帅气的中年男人笑着用手指塞住了她的逼口,而后招呼包厢里的其他人过来。
“我们今天喝酒就不玩骰子了,换个别的玩怎么样?”
“你说。
”
“一人一首歌,期间手得一直堵在这个洞口,不许偷懒放着不动,谁要是把她玩到喷水,这酒就是谁的。
”
扭头过去点歌的男人啧了两声:“就她这骚样,说不准我们都得喝。
”
“玩不玩?”
“玩玩玩,谁怂谁是狗。
”
包厢里的气氛燥了起来。
顾依依两手撑在桌子上,带着浑身的耻意,就看着他们扔骰子选好顺序,把酒倒好放在自己大腿边,又点好了想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