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低语,顾依依拼命用舌尖抵着肉棒,被捅得几乎要窒息的同时,给赵沐时用马鞭抽打着的小穴,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啪。
”清脆的声响变得闷哼。
赵沐时拿开鞭子,用皮鞋尖在她逼上蹭了蹭:“好多水。
”
“母狗发骚了当然会流骚水。
”
感觉顾依依差不多要到忍耐的临界值了,钱珺抓着头发把她从自己的鸡巴上拿开,身体前倾靠近她绯红的脸蛋问:“要做我的飞机杯母狗吗?”
被迫和他对视,顾依依双眼迷离着,耐不住快感地想要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贴在一起:“要……”
“说清楚。
”钱珺捏着她的下巴,推开了她。
“要做……主人的飞机杯母狗……”
难耐的欲望催促着顾依依忍住所剩不多的羞耻把这话说出了口,说出口后,羞耻终于彻底变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真是只好狗狗。
”
钱珺摸摸顾依依的脑袋,如她所愿地和她贴到一起。
“后面的骚逼洞用过吗?”他用一种衡量物品的态度抚摸着她,捏住奶子掂了掂重量,指尖滑过肚脐,摸了摸给赵沐时抽得全是骚水的逼口,最终停在了后穴上。
顾依依呻吟着一直把逼往他手心里贴:“嗯……用过……”
“贱狗狗果然哪个骚洞都给人玩过了。
”钱珺在她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想想小母狗被亲生父亲和哥哥三洞齐开的画面,鸡巴就硬得更坚挺了。
赵沐时闻言又开始盯着顾依依的屁股思考:“后面的那个洞操起来也很爽吗?”
“你等会试试就知道了。
”
说完他把顾依依推进赵沐时怀里,就去自己办公室拿清洗的套装了。
怀里的女人和最开始他摁着操那会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会满脸都是羞涩和抗拒,爽也是欲迎还拒的爽,这会黏在他怀里,光溜溜的小穴一个劲地往他腿上蹭,像一只黏人的猫,亲人的狗。
“母狗。
”赵沐时习惯性地捏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