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两个人只能放弃接下来和顾依依贴贴的构想，灰溜溜地离开家去各干各的事情。
成功驱逐走碍事的人，江之砚抱起顾依依来到他卧室里的浴缸前。
女人瓷白的皮肤和婴儿一般滑嫩，脸蛋透着满足的樱粉，睫毛随着呼吸微颤。
这张脸和她小时候几乎没什么两样，一样的乖巧，一样的可爱。
江之砚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蛋，怎么都摸不够，也看不够。
“依依……我的一一到底是为什么会认不出来哥哥呢……”他自言自语着，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为什么不愿意再等我两天呢……”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再快两天，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江十一！”
“一个人乱跑什么，你管`理Q`24'46'14236'2知不知道跑丢了会被人贩子抓起来卖到山沟沟里去。
”
急躁的女声从头顶传来，顾依依抬起头，逆着光只能看见一团巨大的黑影一把卷起她。
女人抱起她就给她的屁股蛋结结实实来了一巴掌，换成一般小孩这会早该又疼又害怕地哭出来，但这个团子一样白嫩乖巧的小女孩连个哼声都没有。
“让你不听话乱跑。
”憋着火女人抬起手又是一巴掌，但依旧得不到任何她想看到的回应。
“好了好了，这么小的孩子你别打坏了。
”
有男人拦住了女人还想继续的手，从她手里接过顾依依。
“下次不要再乱跑了。
”顾依依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依稀觉得他的声音很温柔，“要是跑丢了我们得多着急，██哥哥要是看不见你一定会很难过的。
”
██哥哥……
像是磁带卡住了般，顾依依听不太清，但她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个人。
南建市儿童福利院。
顾依依牵着男人的手从写有这么几个大字的牌子前走过。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不喜欢这个永远都充斥着绝望和压抑的地方，不喜欢这个没有哥哥的地方。
哥哥？
回忆着不太清楚的记忆，顾依依跟上男人的步伐走进院长办公室里。
“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再开导开导她。
”男人支开了也不想继续呆这里的女人。
“一一。
”
刚才还温柔笑着的男人突然变了脸，从办公桌里抽出一根教鞭在沙发上轻拍两下：“知道犯了错误该怎么做吗？”
她当然知道。
这是孤儿院里长相姣好犯了错的小女孩都要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