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根就立马抽出去,在前面抽出去的时候重新再捅进去,深得像是要把阴囊一起捅进去。
“依依。
”这次是二哥在叫她的名字了。
他之前还挂满了痛苦的脸已经被快感和满足所代替,鸡巴每一次操进去顶到花心后,都会先她一步爽得死死搂住她绷紧身体。
好深……她的小穴和屁眼都要被哥哥操成鸡巴套子了……
不管是哪个骚洞都裹紧鸡巴,一起接纳哥哥们的肉棒。
骚逼洞快要被操成鸡巴的样子,不知羞耻地吞吐着肉棒,淫水吧嗒吧嗒地滴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舒服吗?小母狗用两个骚逼洞一起吃鸡巴。
”
这次是江之砚在问她。
舒服到脚尖都蜷缩到一【加入Q群】*7~3-9.5-4-3-0~5=4起,熟悉又让人无比贪恋的快感让顾依依爽得胡乱叫起来:“舒服……嗯……哥哥的鸡巴都好棒……哪里都好舒服……小母狗的两个骚逼洞……啊啊啊骚逼洞要被鸡巴一起操烂操穿了……”
听着她淫乱的叫声,江之砚从后面重新把顾依依抱回自己怀中,龟头戳开直肠,顶到最深处仔细研磨起来。
“所以依依觉得哪根鸡巴用起来更舒服?”他用极为勾人的低音问。
思考的能力被掠夺。
顾依依只知道她想被更为粗暴和激烈地对待:“是大哥的鸡巴用起来更舒服……呜呜……给我……要哥哥用力操我……母狗的后面好痒……不要磨了……求你……”
“小骚货。
”
江之砚轻笑一声,也不去看江煦安,压着怀里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
“为什么?”江煦安发出一声败犬的哀鸣。
对啊,妹妹她怎么可能更喜欢自己,一个强奸犯哪有资格,现在能借着她堕落再次碰到她,已经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