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才是撕开了所有假面,最为真实的她自己。
“不管是爸爸也好,还是煦安,你想和谁做都可以,我会帮你解决掉所有麻烦的。
只要你不会像学校里那几个男人一样,把哥哥用完随意丢弃掉就好。
”
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顾依依心里一惊,还没想要怎么开口解释,男人已经先一步捏住她的腰把肉棒抵在逼口上。
“不可以再忘记我了。
”
鸡巴直直顶入逼肉里,深得顾依依绷紧了身体,甚至想从他身下逃走。
1.告诉哥哥,母狗还想给谁操
男人死死箍住了她,强奸一般用鸡巴粗暴地操开嫩穴,不顾她反抗地进进出出,干得顾依依逼水四溅,贴到毛绒玩具上的结合处更是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这个体位,像极了二哥昨天晚上强奸她时的样子。
“在想什么?”江之砚从后面掐住顾依依的后颈,手掌完美贴合在江煦安留下的红印上,“在想煦安昨天晚上也是用这个姿势操你的对吗?”
“没有啊啊啊……好深……顶到子宫口了……求你轻一点……我什么都没有想呜呜……”
男人干着她的动作越发粗暴。
炙热的龟头顶着逼心,还在用力往里压,像是要把鸡巴操进她的子宫里一样。
顾依依看不见哥哥的表情,但她始终都能想象到男人那似乎永远都不会失控的温和样子。
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对方手中,除了听话给哥哥操以外她没有其他选择。
“啊啊啊……”顾依依把头埋进玩具熊里,“好爽……母狗的逼被哥哥操得好爽……”
被强迫,被掌控,成为哥哥可以随意玩弄的贱母狗。
快感不断涌入神经。
掐住顾依依后劲的手用力,江之砚享受着逼肉紧裹住鸡巴在抽搐吸舔的舒服,声音微哑地问道:“告诉哥哥,母狗还想给谁操?”
窗外是明亮的盛夏。
她就趴到回来还没两天的家中,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给哥哥操干着。
幻想中永远都不会缺少的乱伦场景在脑海里重复上演,顾依依爽得夹紧了逼里的鸡巴,糟糕的淫话开始止不住地往外吐露:“母狗想给爸爸和哥哥一起操……哥哥的鸡巴好棒……啊啊……骚逼要被哥哥的鸡巴操穿了……”
“小母狗怎么这么骚。
”
江之砚把肉棒停在又湿又紧的小穴里,撩起落到顾依依耳边的碎发,强迫她看向窗外。
“要是被爸爸和二哥看见了你挨操的骚样子,就张开腿求他们来一起操你的母狗逼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