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蒂蹭在粗粝的布料上刺激又羞耻。
岑寒动作粗暴地揉着她的奶子,就像是手里抓着面团一般,捏得她能感觉到疼。
“疼……”
她呜咽着,带有哭腔的声音里隐隐透着拼命在忍耐的快意。
手上的力度又加重几分,疼痛带给顾依依的却是成为刺激的快感,尽管她努力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娇软的哭声混杂着呻吟还是从她嘴角溢了出去。
“不怕被人听见吗?”岑寒放开奶子,用力掐住顾依依的嘴巴,“还是说,你想多叫来几个男人一起操你?”
忍耐了一周的阳具狰狞地抵在穴口。
任谁发现自己担心了一周的人,实际上在给其他男人当母狗,从上到下被操了个遍,都不可能拥有好心情。
滚烫的鸡巴猛得捅进小穴,以往总会折磨她一段时间才插入的男人,这次主动得让她有些害怕。
被掐住的嘴巴发不出声音。
顾依依绷直双腿,在男人的操干下闭上了泪汪汪的眼睛。
“看着我。
”掐着嘴巴的手用力,岑寒箍住她发软的腰身,把女人的下半身死死压到自己性器上。
逼心被鸡巴顶得发酸发涨。
顾依依睁开眼睛,用求饶的眼神看向岑寒做得再激烈看起来还是平静禁欲的脸。
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地顶开逼肉,操到花心上,她越是表现得忍耐不住想求饶,男人的鸡巴撞得就越是剧烈。
拨到一旁的内裤上溅得全是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只有两个人呼吸声的卫生间里异常清晰,粉嫩光洁的逼口甚至被操出白沫,看起来可怜兮兮地包裹着鸡巴。
身体到处都被酥麻的快感侵占,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里,顾依依眼中的景色越来越模糊。
要去了……要被鸡巴操去了……啊……不要这么用力……骚逼会被操烂的……
汇聚到一起的快感眼看就要全部炸开,岑寒却停下抽插,抽出了他的阳具。
为什么?
难耐的感觉在身体里翻涌,没办法彻底发泄出来的快感几乎要让顾依依崩溃,她现在迫切地希望岑寒能重新把鸡巴插进来,随意操她,操烂她的骚逼。
但是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她舒服。
厕所外还能听见偶尔过来上厕所的人。
求你了……操进来……把鸡巴操进来……骚逼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