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勾起了恶心的回忆,姜宝梨皱眉:“一定要×进去才算侵犯的话,那还没有。
”
司渡扫了她一眼。
小姑娘眼里眉间都是一股倔强气,不知道是在和谁赌气。
司渡便又叮嘱道:“如果被侵犯了,一定要及时吃药,这件事你知道吧。
”
“我知道,这是常识。
”
他就是怕她不懂这些常识,但转念一想,关他什么事,管她这些做什么。
不再多说,司渡去柜子边收拾好药箱,准备走了。
姜宝梨却匆匆穿好睡衣,追出来叫住他:“司渡,我可以叫你司渡吗?不叫学长了。
”
在外面,任何人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小司总。
很少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
“随你。
”
“司渡,为什么是你来救我啊?”
这太反常了,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司渡拿着碘伏药瓶的手,顿了顿,随即拧紧了瓶盖,转过身,刻薄地说:“不是沈毓楼来救你,你很失望?”
姜宝梨愣了下。
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巴不得我死,才开心。
”
“我是很讨厌你。
”司渡将胶质手套扔进箱子里,嗓音冷冷的,“你没有感觉错。
”
“那你还救我?”
“你的朋友在我的实验室外面哭丧,听得我心烦。
”
姜宝梨想起手机里陈嘉的几十条消息。
是她听到了舒欣彤打电话,去向司渡报的信。
“不管怎样,谢谢你救我。
”
“不用。
”司渡冷着脸处理用剩下的药,“等你死了,我要你的尸体。
”
“……”
怎么对她的尸体这么执着!
“放心。
”姜宝梨看着男人锋利的侧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