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匹身经百战,早已成年的公马。
燕迟胯下的东西它也有,待到配种时,它就前蹄扬起,趴在母马身上。
身旁还得有一引导配种之人,那人五根手指上有层薄薄的,鸭掌一样的蹼,握住它下腹伸出的畜生性具,引着它插到母马的马屄里去。
马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耳朵一动,好奇去瞧。
直到看见他的主人燕迟握住胯下的东西伸动两下,抵住缓缓捅入,便明白了。
眼见要开春,今日就连它这样的牲畜也时时躁动不已,更不要说它的主人。
起先下面那人又抓又挠,跪在后面的就按着他的腰猛撞几下,似是肏得狠了,前面那人又挣扎着往前爬。
主人喘气声渐粗,拽住对方的脚踝狠狠一拖,又顺势插了进去。
马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又把头扭了过去,继续饮水。
燕迟还不知他与季怀真办事叫一牲畜给看去了,只觉那药性实在彪悍。
季怀真里头又热又湿,还紧,甫一进去,便跟给什么东西吸住困住似的,他往外拔,季怀真留他,他往里入,季怀真又赶忙屁股一送给他肏。
原本在性事上就契合,这下更是不加收敛,把季怀真又给肏出精一次。
身下之人整个屁股都在颤,燕迟搂着他,隔着衣服感受到季怀真结实的小腹一阵止不住的痉挛,夹得他也跟着发出阵阵快感。
然而那快感中,又带着熟悉的憋尿时的酸胀。
燕迟一惊,浑身僵住,面露尴尬,正要往外退。
不想被季怀真察觉,不满叫嚷道:“你做什么?”他正爽着,自然不想让燕迟拔出去。
燕迟低声道:“我酒喝多了,胀得慌,去去就来。
”
然而插在体内的东西却硬得很。
那龟头饱胀充血到极致,是季怀真最熟悉的样子,二人在床上默契无比,他一这副样子,季怀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