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79章

首页
    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想错了,但又明明错在你,不在别人,你可会对谁心灰意冷?” “若错在我,我自当赔罪,可若错不在我,我也不会叫那人好过……”燕迟低头看他,不高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来试探我,你又骗我什么了,还想将黑锅扣我头上不成?” “我就随口一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左右现在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还有什么可骗你的。

    ” 季怀真强词夺理,表情坦然,诓骗哄人而已,对他来说简直如同家常便饭,他又上下打量燕迟一眼,故意道:“而且你倒是说说,你从里到外还有什么是我没骗到的?” “淫贼。

    ” 燕迟只小声从嘴里吐出二字。

     季怀真哎了一声,问道:“说什么,没听见。

    ” 燕迟恼羞成怒道:“我说你是淫贼!”接着他不再搭理这人,一扬马鞭命马儿快跑。

     季怀真笑得越发得意。

     只见马蹄飞奔在雪地中,飞溅起一片雪雨,如飒沓流星般,向着苍梧山去了。

     第45章(四十五) 苍梧山呈东西走向,两头细,中间宽,隔开了敕勒川与汶阳。

     若仅燕迟一人,一路快马加鞭,翻过此山不过三四日的功夫,可如今带着季怀真这个先前落下病根的,只好一路走走停停。

     第四日时又遇上大雪,季怀真坐在马上,裹着一床硬棉被冻得瑟瑟发抖。

    燕迟面上不显,心中却着急,一探他额头,好在没起热。

    他拿出地图比照地势,本要往西北方向走,却一夹马腹,朝着东面去了。

     季怀真无精打采道:“不必管我,快下山就是。

    ” 燕迟没听他的,又暗自把身前的人裹紧了些,约一炷香的功夫后,路的尽头显出个小木屋来,天气太冷,燕迟将马也牵进了屋。

     里头已久无人住,入目之处尽是灰尘,季怀真顾不上嫌弃,径自裹了被子往木床上一坐,只将脸露出。

     他嘴唇发紫,睫毛上一层冰霜,直到燕迟捡了柴生火,季怀真才缓过来,哆哆嗦嗦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鞑靼人来的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