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也看不出来的。
”
宣瑞又问道:“对身体损害大吗?”
“没什么大损害吧?”钟宛回想了下,道,“应当是没什么的,我以前吃过好几次,看着吓人,但只要一停了药,养上半个月就好了。
”
宣瑞看看钟宛,更不放心了:“你这身子……”
钟宛好笑道:“我身子现在是不行了,但也不是吃这个药吃的,我骗你做什么……”
“怎么这么多话?”宣从心在里间做着针线,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隔着屏风不耐烦道,“把药拿来,我替你吃!”
宣瑞就是这样婆妈的性子,被亲妹妹训了一句也没动怒,只是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没你的事,回你自己房里去!”
宣从心闻言更动了气,怒道,“不是你跟我说,让我替你也做身狐裘的吗?!”
钟宛忍笑,打圆场道,“我送小姐回房。
”
宣从心把手里的针线丢在一边,起身跟着钟宛走了。
宣从心憋着火,边走边低声跟钟宛道,“你还不如直接跟我商量。
”
钟宛走在宣从心身后,抬手虚比了一下,惊觉宣从心又长高了许多,竟比宣瑜都要高出半头了。
“到底是什么药?你一会儿拿过来,我吃了就行了。
”
“别告诉宣瑜了,他心里藏不住话,就让他觉得我是真病了吧。
”
“钟宛?”
钟宛回神,笑道:“瞎说什么,有你两个兄弟呢,哪儿轮得到你?”
宣从心不胜其烦道:“那你说动他了吗?”
“王爷只是小心,他从小吃苦吃太多,吓怕了。
”钟宛低声道,“从心,别这么说你哥哥。
”
宣从心瞟了钟宛一眼,冷冷道:“是,他吃的苦比你多多了,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多可怜啊。
”
钟宛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