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你会想念我吗?”
“会的。
”
“如果我做好了你交代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对这个问题,慕云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道:“好。
”
燕飞尘笑了,笑得开怀,笑得连人皮面具都出现了裂痕。
裂痕之下,是狰狞的疤。
他吻上了慕云桓的唇,慕云桓没有拒接,主动回吻。
这是难得的纵容、难得的宠爱,这是燕飞尘极少体会过的滋味。
这足够了,他想,只要慕云桓还记着他,记着曾经有个疯子追逐了他很多很多年,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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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开道,锣鼓声响,裴大将军归京那日,京城热闹非凡,百姓们夹道相迎。
当然,一同抵达京城的还有南国使团,皇子越闻天作为使者前来议和。
和谈的流程他已经校对了一遍又一遍,等终于有机会喘口气时,他却恰好碰到了前来核对文书的裴拓。
虽然之前已经交手过多回了,但这还是越闻天第一次和裴拓单独会面。
他问裴拓:“你知道,慕云桓去了哪里吗?”
是的,他还记得当初那个从自己手里被夺走的那个名为“裴雨”的青年。
“裴雨”和裴玖的纠葛闹得太大,他也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收到了一些情报,窥见了“裴雨”的真实身份。
再后来,他就忙于战事,没精力去搜寻那人的情报了。
“与你无关。
”裴拓沉声道,“况且,太上皇的名讳可不是你能直呼的。
”
“行吧,是我说错话了,但我并无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
对于这个问题,裴拓没有回答,他眉头紧蹙着,似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氛围有些僵硬,越闻天忽然提道:“将军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念及‘旧情’,能帮的也会帮的,有些事情不必太过铤而走险,您以为呢?”
裴拓眼神一凛。
今晚宫宴,他已经准备好了人,打算强行将慕云桓劫出来。
不出所料的话,慕云桓应当在东宫,设宴之地在湖心亭,离东宫有一段距离,而且这次宴会关乎两国,慕永思必须得全程在场。
只是现在有个难题,能上湖心亭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