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天色,太阳已经落山了,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往长望宫赶去,他太想慕云桓了。
到了长望宫后,他径直朝着寝殿赶去,一推开门,就被床榻上的那个纤瘦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他喉结一动,接着便抬步上前,掀开了帘子,看到了身披白纱的慕云桓。
慕云桓缓缓抬眼望向他,眼里满是难堪,他的手滑过慕云桓的脖颈,轻轻一碰,那白纱便从肩头滑落下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慕云桓赤裸的身躯,已经其上点缀着的铃衣。
红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可却比不上那胸前的两点殷红的茱萸。
他抚摸着慕云桓被紧咬着的唇,道:“父皇比我想象的要识趣得多。
”
慕云桓松开齿关,自嘲道:“若我不顺从,你还有更多的方法对付我,不是吗?”
“父皇说笑了,其他的没有,但云奴确实做了许多更有意思的铃衣,父皇现在穿着的只是最普通的一件了。
”
慕永思从背后贴上慕云桓,手掌极具占有欲地包裹住了慕云桓腕上的镣铐。
“但我很高兴,父皇想通了。
”
看着慕云桓发着抖的模样,慕永思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他的耳垂,然后向下,暧昧的气息沿着脊椎撩起了一阵阵情欲。
又是一夜荒唐,这次,慕云桓鲜少反抗,慕永思得所谓“两情相悦”的乐趣,难得在鱼水之欢上温柔了起来。
可慕云桓本就对床事心生排斥,哪怕身子被调教过,也难以在慕永思的撩拨下真正感受到多少乐趣,他依旧流了许多泪。
事毕后,慕永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慕云桓的难过。
看着慕云桓流泪,他心里也难受,于是将慕云桓身上的锁解开了来,还耐下心来哄着。
“父皇,你在难过什么呢?难过同我乱伦吗?可你并非皇室血脉,你我并无血缘关系,你不必因为顾及伦常而难受的。
”
慕云桓苦涩一笑,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