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陛下和裴玖谈谈,或许裴玖也愿意将人交过来。
”
“这事没那么简单。
”慕永思揉了揉眉心,“父皇在位之时,裴玖就因为父皇的偏宠对燕飞尘恨之入骨,只不过戴着贤后的假面不能轻易对他下手罢了。
前些日子西山又发生了动乱,燕飞尘出现在那儿恐怕也不简单,估计也在里面动了些手脚。
如今武林盟平复了事态,裴玖恐怕要旧账新账一起算……”
云奴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了半天后,才迷茫地问道:“那太上皇如何了?”
慕永思盯着信末“行踪不明”的几个字,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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滢水下游的一处破庙中,慕云桓踩着桌子向着摇摇欲坠的高窗爬去,正当他要攀上窗口之时,一道脚步声忽然靠近,他心一慌,立刻要去拽那窗子的框,可一用力,被蛀空了的窗棂便猛地崩裂,他一失力,径直摔了下来。
“咳……”
慕云桓被灰尘呛得不断咳嗽着,脚步声的主人也走到了他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抬头看了一眼他漏风的窗。
出乎意料的,他竟没有生气。
“别白费力气了,窗外也有人守着。
”
越闻天蹲坐下身,扶起了慕云桓,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慕云桓冷着脸甩开了他的手,没给一个好脸色。
三日前,在越闻天的人的围攻之下,戚霄终是没有带走他,反而被捅了一刀至今生死不知。
他也被盛怒的越闻天绑走了,一路躲着武林盟的人,离开了西山,来到了滢河边上。
越闻天看他看得很紧,他几次想逃,都被他埋伏在暗处手下抓了回来。
越闻天自然气得不行,但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声好气地劝他。
一开始,还在和他说裴玖怎么怎么不好,自己会怎么怎么对他好。
而今日,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想必遇到了更不顺心的事,竟也不急着给他洗脑了。
他将干巴巴的馕饼递到了慕云桓的手中,沉声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