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捕捉到了这一瞬的脆弱,察觉到这或许是攻破裴玖心防的重要契机。
如他所料,在听到他的话时,裴玖怔然许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后又淡然一笑,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稳重的模样:“何出此言?”
“没什么……”慕云桓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当我胡说罢了。
”
裴玖却不能当作胡说,他从背后抱住了他,问吧:“云桓,你是在关心我吗?”
“没有。
”慕云桓回答得异常冷淡。
“也是,我待你这样不好,你又怎会关心我。
”
“你知道便是。
”
“云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
裴玖自顾自地问道:“你明明那么喜欢裴拓,为什么还要主动带燕飞尘回宫,还偏宠于他?你的偏爱明明并不独属于一人,为什么独独对我吝啬?”
慕云桓哪知道什么为什么?他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带燕飞尘回宫,但肯定不是因为喜欢人家,必然是另有隐情。
只是到了裴玖面前,也不必什么都说实话。
“阿玖,不是我对你吝啬,而是你没有给我机会。
”他说,“你总是逼得我喘不过气来,曾经如此,现在亦是如此,我怕疼,怕你伤害我,从始至终,你对我都太严苛了。
如此,你又如何奢望我对你迈出哪怕一步呢?”
这话一出,令裴玖沉默了下来,直到慕云桓睡着之时,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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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燕飞尘都没有出现,那些留在房内的淫具也被一并收走,裴玖依旧是一有空就来陪着他,但却不会日日逼着他行房。
慕云桓能察觉到,裴玖似乎在试图改变什么。
只是缠绵之时,他偶尔也会听到裴玖的叹息,似是迷茫极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一日,慕云桓在房内看书之时,久违的不速之客又从窗户外跳了进来,他合上了书,看向越闻天,目光淡淡。
越闻天打量着慕云桓,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相比于上次,慕云桓今日的衣服穿得没有那么轻薄了,手脚上依旧锁着镣铐,但脖颈上的项圈却是卸下了。
气色也比之前好多了,少了几分媚态,多了几分矜贵,看起来最近应该被好好养着,没受太多的磋磨。
慕云桓瞥了他一眼,眼中没有太多情绪:“寨主再多来几次,这窗户怕是要被踩烂了。
”
越闻天挠了挠头,走上前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如何。
多日未见,你倒是不似上次那般……呃……”
一时间,他想不出什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