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下人都无一例外地用厚纱蒙着眼,但做起事情来倒是不显拖沓。
其中两人将纱帘挂起绑好,一人将慕云桓项圈上连接着的那条链子放松几圈,然后那两人便将慕云桓搀扶了起来。
走下床的时候,慕云桓的步伐显得十分艰难,额头也冒出了些许冷汗。
直到他被放着趴在了小榻上时,越闻天才看清其中原因。
原来,慕云桓的后穴处正塞着一团棉布,棉布似乎吸了些药液,鼓鼓涨涨地堵在穴口。
下人如同被操纵的木偶一般,先将那团棉布取了下来,然后将擦去了流出了药液,再将新的药液灌入了慕云桓的后穴之中,最后用干净的棉布再度堵住穴口。
一连串下来,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眼睛也被纱布蒙住,不曾看过慕云桓半眼。
昨晚这一切后,他们便拿来了薄毯盖在慕云桓腿上,俯身准备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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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慕云桓叫住了他们:“我的喉咙伤到了,有药吗?”
其中一个下人将一个盒子呈到了慕云桓面前:“这是陈先生开的药,但主上看了后并未特意嘱托。
”
也就是说,若慕云桓问起就给,不问就算了。
他觉得奇怪,接过木盒打开后,他忽而脸色大变,直接一挥手将木盒砸到了地上。
“滚!”
下人匆忙将东西收了起来,然后离开退了出去,但越闻天却看到了盒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瓶药,和一根玉势。
这下,越闻天明白慕云桓喉咙的伤是怎么来的了,也体会到了送这“药”的人藏着多么大的恶意。
慕云桓的喉咙是口侍时伤到的,而这开药的人不仅递了药过来,还放了根玉势让慕云桓好好练练口侍的活。
越闻天怒极了,他想过慕云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