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锁扣,刚好可以锁在银针和肛塞上,令他解不了半分。
双腿自然也是要好好锁着的,箱子不大,于是便只能依照之前的法子将小腿与大腿蜷曲着绑在一起,然后再在脚踝间扣上锁铐。
一条黑布覆在了慕云桓死寂的双眸上,细心地打好结。
最后,他赤裸着身子被放入了早已铺好被褥的箱子里,又盖上一层锦被,然后封箱。
在箱子上锁前,领头的“好心”劝道:“下次开箱约摸是两日后,夫人还请识相些,好声好气求求主上,或许就不用这么受苦了。
”
慕云桓缓缓闭上眼,任由磨人的情欲吞噬着他的意识,然后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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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物件锁在箱子里的时候并不好过。
他本就被灌了药,情欲将他烧得死去活来,却不得疏解。
后穴堆满了珠子,稍微一动,便能将他刺激得痛不欲生,偶尔撞到敏感之处时,又使这份痛苦增加了些虚假的快意。
可前端被死死堵着,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不能释放,让他痛苦得几近窒息。
可再疼,他也叫不出声。
汗水、泪水,一直流着,他很快就感觉到口干,意识迷离时,他会不自觉地舔弄着口中的玉势,等他回过神来时,只觉得痛苦不已。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这些器物折磨,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绝望。
他不知道时间,得不到回应,久了,便恍惚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他感觉很渴、很饿,感觉自己濒临死亡,等不到救赎。
他开始反思自己捅那一刀是不是做错了,裴玖明明对他很好,为什么他要恩将仇报。
可稍微恢复些清醒时,他又唾弃自己的软弱。
裴玖该死……
若没有裴玖,他或许会更早地将一切安排好,早早地脱离皇权的泥潭;
若没有裴玖,他或许还有立场和裴拓解释自己的苦衷,问问他的老师愿不愿意抛下一切和他离开京城;
若没有裴玖,他不必忍受定期的侵犯,不必与裴拓渐行渐远……
他恨裴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箱子缓缓放定,锁被打开了来,但无人将他抱出来。
嘴里的玉势被取下,有人给他灌了些水,然后一切又恢复原状,他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赏赐般的甘霖令他恢复了些意识,令他能安然按自己心意做个梦。
他梦到了裴拓。
他梦到了封后的那个晚上,那个雨夜,他抛下了本该一同圆房的君后,跑到了将军府的后门。
但他没有勇气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