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嗅到不一样,立刻调转相机对准霍庭洲:“这位先生,您认识这位救火英雄?”
霍庭洲根本不理会记者,径自走到我的病床前。
他强迫我抬头,逼着我和他视线交错:“四个月零七天,沈清棠,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吗?”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发抖:“放开我。
”
“你,你是霍、霍爷?”
李工头好像认出了他,结结巴巴地开口,脸色煞白问道,“您、您认识这个女人?”
霍庭洲这才舍得李工头一个眼神:“我的妻子,你有意见?”
李工头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不、不敢!这绝对是误会!”
“误会?”
霍庭洲的声音陡然转冷,“你刚才不是说她纵火吗?”
警察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年长的那位上前一步:“这位先生,请问您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我们需要核实她的身份。
”
霍庭洲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摔在床头柜上:“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够清楚了吗?”
记者想要趁机拍下这个画面,却被霍庭洲的人赶了出去。
这时候,我想躲,却被霍庭洲牢牢钳制住。
“至于纵火。
”霍庭洲冷笑,“我名下的财产,就是我妻子的,她犯得着烧你这破厂子?”
李工头面如死灰,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挣脱霍庭洲的手:“我没有纵火,是李工头锁了这些女孩在车间加班,起火后他自己逃了!”
“我、我没有!”李工头还想继续狡辩。
“够了。
”霍庭洲打断他,转向警察,“我要带我妻子回家治疗。
至于这个人。
”
他瞥了眼李工头,冷笑着,“诬告、非法拘禁、危害公共安全,够判几年了。
”
警察面面相觑,年长的那位叹了口气:“这位女士需要配合做笔录..…”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
”
霍庭洲不由分说地解开我的手铐,将我抱起来,“明天我的律师会来处理。
”
我挣扎着想要逃脱:“放开我!我不会跟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