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低着头淡定地扣上了最后一颗纽扣。
就好像刚刚下流的视线从未存在过一样。
戚云栈穿的衣服比韩慕简洁，三两下就冲到了浴室洗漱起来。
韩慕把袖箍套上以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好，你做得很不错。
”
韩慕挂断电话，看了一眼浴室，这一眼充满着毫不掩饰的贪婪至极的光。
......
戚云栈在踏进学校的那一刻开始，就觉得很不对劲，即便那些人很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看过来的目光，戚云栈还是很有实质性的感受到了那些目光带着探究以及一些不舒服的打量。
“是不是他？”
“好像是。
”
“别好像了，就是他。
”
“走走走。
他过来了。
”
“.......”
戚云栈皱着眉看了过去，那些悄悄说话的人立刻就噤声了，你拉拉我，我拉拉你，快步地离开了戚云栈的视线里。
“没想到他居然是.......”
“哈哈哈。
我也没想到。
我当初就说他白白嫩嫩的，肯定是......”
“我就说他怎么老是和篮球社的人混在一起，果然另有所图。
”
戚云栈拉了一下自己的书包，疑惑地朝前走了几步，胆子大的那些人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说话的声音，那些话一字不落地全部落到了戚云栈的耳朵里。
他们是在说我吗？
戚云栈循着声音看了过去，那些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戚云栈吹了一下口哨，眼里的鄙夷和逗弄明显至极。
戚云栈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快步走到他们跟前：“你们是在说我吗？”
其中一个人笑嘻嘻地说道：“我不知道啊，在说你吗？喂，我是在说他吗？”
另外一个人立刻附和道：“什么？我们说了什么吗？”
“走了走了，免得得病。
”
戚云栈：“喂！你们把话......”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戚云栈话被打断，转过头看去，应昭拿着书站在身后：“马上要上课了。
”
戚云栈礼貌性的嗯了一声，转回去的时候，那些人早就不在了。
戚云栈和应昭一同上了楼，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来到各自的班级就分开了，戚云栈心里挂着疑惑，进教室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突然停下来的应昭，以及他抬手闻指尖的动作。
“别说了，他来了。
”
“嘘，他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