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咔嗒声与记忆中的反锁声重迭,藤原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墙上。
慎一带着威士忌酒气的吻压下来,凶狠得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他施舍给她的吻总是与众不同,那不是情人间柔情脉脉的缱绻,而是一种痛苦的发泄。
唇齿缠绵,尽情品尝着彼此深埋于心的哀伤和愤怒,以及那一点点微末的思念。
恍惚间,藤原樱睁大着朦胧泪眼,竟恐惧此刻不过是一场梦中梦。
“您…不是要装陌生人吗……这半年来,不是一直在漠视我疏远我吗?”
她在撕扯和服襦袢的间隙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质问着男人,一边被掐着乳尖满脸羞意。
情欲如海啸扑面,她忽然发觉他的答案并不重要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究是走到了今天。
慎一咬开她腰带的动作像拆礼物,振袖和服顺着肩头滑落时,他喉结上的疤痕正巧蹭过她挺立的乳头。
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过去半年里在逃避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欲望。
他将她拥得好紧,两个人都像是挂在对方身体上的一道锁。
“学会用相亲对象气我了?”
藤原慎一玩味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绢帛襦袢,精准找到半年前用钢笔欺负过的位置。
“看来那晚的教育还不够深刻。
”
藤原樱突然被翻过来按在窗框上,襦袢下摆被整个掀起。
慎一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裸露的脊背,皮带扣硌在她臀缝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
窗外就是庭院,园丁正在修剪灌木,剪刀的咔嚓声清晰可闻,正如她此时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您一直在窥视我对不对?每次相亲…每次偶遇……”
她低低地喘着,说出口的每一个词都是那么零碎。
“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对不对?”她问。
回答她的是突然闯入体内的三根手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节曲起,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另一只手掰开她咬红的唇瓣,在她的口腔里随意搅弄。
仅仅只是手指,便让藤原樱在高潮中痉挛,随即被慎一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朦胧泪眼中,她仿佛能想象出自己淫乱的身影——
振袖和服凌乱地挂在肘间,朱色襦袢缠在腰间,而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用手指玩弄她的嫩穴。
她还是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当隔壁茶室传来侍者收拾瓷器的声响时,慎一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藤原樱浑身瘫软地滑落,却被一把捞起。
慎一解开皮带的声音让她耳尖发烫,紫红色的性器就弹出来拍打在她的臀肉上。
少女的脚趾在榻榻米上抓出道道痕迹,下一秒,便被男人掐着腰直接贯穿到底。
“啊……!”
破处的疼痛让她仰起脖颈想要尖叫,肉棒插入的深度几乎要顶穿子宫,而窗外的八重樱正在风中颤动,就像她绷紧的腿根。
“现在知道哭了?”
慎一每记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对别的男人笑的时候……”
他突然整根拔出又狠狠凿入。
“……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藤原樱在颠簸中抓住茶台,自己在和亲叔叔做爱的这个认知让穴肉剧烈收缩,慎一闷哼着掐住她臀瓣。
“夹这么紧.……是想被我搞大肚子去相亲?”
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宫颈口,直到撞击声逐渐变得黏腻,穴口沾满了粘稠白沫,榻榻米上印着蜿蜒水痕。
当慎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她后穴褶皱时,藤原樱彻底崩溃了。
“不行…那里…叔父……啊!”
男人却就着爱液的润滑将指尖插了进去,双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