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烫在我脑子里。
我知道自己疯了,知道这团火一旦烧起来就再也灭不掉,可我不想灭。
我想要他,想要得发疯。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关上门,脱下睡裤和内裤,赤裸着下身躺回床上。
腿张开,手指继续刚才没完的事,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他低吼着压在我身上,粗大的东西顶开我的身体,一寸寸插进来,撑得我又痛又爽。
我抓着床单,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湿漉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一种下流的乐章。
“爸爸,操我……”我在心里喊,手指猛地一颤,高潮来得像海浪,淹没了我。
我咬住枕头,身体抖得像筛子,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手指抽出来时带出一股黏液,滴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我盯着天花板,喘息渐渐平息,羞愧像刀子一样刺进心里,可兴奋却像毒药,麻痹了所有的理智。
我堕落了,彻底地。
我每次看见爸爸,都像中了咒,只能想着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求他占有我。
可我不在乎。
我感觉自己已经踩进了一个叫“李明”的深渊,越陷越深,连回头都不想。
明天,我想走得更近,用我的眼神,我的触碰,去撩拨那团藏在他心里的火,直到它烧得比我的还旺。
黑暗里,我的手又滑了下去。
无可奈何的揉弄,但是迟迟没有办法高潮,将自己搞了一身的汗之后,我委屈的只想哭出来。
自慰太难受了,我想要爸爸,想要爸爸亲自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