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开那些软红紧致的逼肉,他的手指进去过,知道那里面到底有多软,有多热。
没插几下,疏于锻炼的陈生生,就会哭着喊着求饶说不要了,不能射进去。
只要陈斯礼想,他的弟弟向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如此。
只是他刚才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陈斯礼站在床边,目光沉沉,仔细打量着陈生生的脸,他现在睡的很踏实,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面,头发吹过后十分蓬松,黑色的碎发搭拢在他的眉梢,眼睛紧紧闭合着,显得有几分无辜。
陈斯礼本想伸手去摸一下他的脸,只是手悬在半空中,他又收了回去。
陈斯礼看着弟弟的睡颜,就那样静静地看了几分钟。
眼前的人,又同小时候的记忆的摸样,逐渐融合。
从小,陈生生就不听话,父母对他恨铁不成钢,总是责骂,只是那么小一个人,总被罚跪,却一句认错的话都不肯说。
天生的犟种。
一开始陈斯礼管他,只是不想总让父母生气,后来演变为不希望他多受伤,待在一块的时间久了,对他操心愈发多了。
可陈生生仿佛生来就自带反骨。
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越是做的开心。
在有些时候,陈斯礼也曾对这个弟弟有过几分怨恨,怨他总是不知足,非要戳破本就岌岌可危的和谐家庭泡沫,毫不留情地扯下那层亲情的遮羞布。
论证父母根本不爱自己,到底有什么意思。
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做,因为只有小孩的世界才是非黑即白的。
陈斯礼盯着床上熟睡的人,目光越发深邃,像是有些无奈似的,轻轻唤他的名字:“生生。
”
我的小怪物。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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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第二天一早,陈斯礼就准点把弟弟叫醒。
陈生生一脸懵逼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人,脑袋没开始启动,根本没有搞清楚状态,下意识发问:“哥,你到我房间干嘛?”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陈生生突然想到了昨天的事,他已经答应陈斯礼,跟他一块去公司。
想到这,陈生生讪讪地笑:“我马上起来,马上就来,哥,你先出去。
”
陈斯礼每天早出晚归,陈生生看不见他的人影,但不意味着陈斯礼不会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