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想,都给我滚……”
早就料到陈生生会这样说。
李景年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我知道,你是直男嘛。
”
听到直男二字,孟怀洋表情一怔,说不出话。
全程坐在椅子上,连起身都没起的林哲远,还是那副冷淡无比的样子,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陈生生。
见这两人不发表意见,李景年勾了勾唇,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鼓胀猩红的性器。
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内,在紧致的小逼穴里抽弄,他的手指很长,可以插到很深的地方,他还记得陈生生的敏感点在哪里。
修长的手指专门扣住那个敏感点,手腕高频率振动,指尖沿着湿热的阴道,一处一处的扣挖,原本紧致狭窄的肉道变得又湿又滑。
透明的淫液沿着肉道,一点一点的淌出来。
李景年的喉咙发痒,呼吸声沉重:“你下面好湿。
”
房间内很安静,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以及手指扣逼弄出来的水声。
所以李景年说的那句话,清楚的被每一个人听到。
陈生生心生怯意,索性闭上眼睛。
他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弄,随着手指的扣弄,又是熟悉的感觉袭来,他顿时说不出话,连骂人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觉得下面又胀又麻,自己那根鸡巴又有了上抬的迹象,脑袋里面又因为酒精的作用,酸胀的很,只得软声求饶:
“李景年你、你轻一点……”
李景年阖了阖眼,他低着头看向陈生生,手指还插在对方那个逼穴里。
“是谁?”
他在问和陈生生接吻的人是谁。
可是处于这种情况下的陈生生,根本没有办法分辨他话语中的意思。
只以为李景年又跟往常一样,在性事过程中恶趣味地逼问陈生生是谁在弄他。
自以为看破男人的陈生生,咬着牙吐出一句:“是老公……是老公在弄我。
”
实在是……
说完这句话,陈生生很快就羞耻地趴在桌面,整张脸都埋在手肘下,跟一只鸵鸟一样。
殊不知被他这句老公惊到的人又何止李景年一个人。
连离得最远的林哲远都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眉头紧锁。
孟怀洋抿着唇,面色冷若寒霜,想上前去又不得不止步。
陈生生和李景年的关系是很明显的不正常,连老公这种称呼都叫得出口。
孟怀洋侧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得意的人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