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神情,下意识地道:“没有!”
姬楚之起身坐在榻上,穿着靴子的脚向那个小色胚抬了抬。
苏舒白喉结滚动,俯下身帮他脱了靴子,被他伸手拽倒在床上,揽在怀里,两人靠着床头坐着。
姬楚之身材清瘦,却身量颇高,苏舒白鼻尖勉强只到他下颌。
他将手探进苏舒白的衣襟漫不经心地抚摸,一边道:“主人想问什么?”
他声音清清冷冷,手上不规矩的时候也一脸理所当然的高贵样子,反倒苏舒白一贯没脸没皮,这时候反而有些脸红。
他缩在姬楚之怀里,看了看旁边的床帐,犹豫着张了张嘴,却听姬楚之替他说了:
“问我怎么会成为炉鼎?还是问我想不想走?”
“……”
苏舒白闭上了嘴,轻轻喘了一声。
姬楚之轻轻地捏弄手底下的软粒,耐心地等它在指间充血,“一百年啊……”
他声音有些遥远,带着些模糊的怀念,“当年我被炮制成炉鼎,初始还是很受族里器重。
流珠现世其实很罕见,但是我那时候才十五岁,离上一代宿主现身,不到二十年,大概是我们家族离流珠最近的一次吧。
”
他挑了唇角,带上了点讽刺的笑意,另一只手也伸进苏舒白亵衣里头,抓着那根半硬的东西揉弄,“杨子方以找寻宿主为由,说服我父母,把我带上了血剑门。
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
有些东西看似很好,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苏舒白又呻吟一下,求饶似地抓住他的手,“不成了,都一天一夜了……”
姬楚之玻璃珠似地黑眼睛垂下来看他,“主人如此天赋异禀,还有不成的时候?”
苏舒白被他看得脸上通红,低着头嚅嚅,“我,我都有点ptsd了……”
“那是何物?”
“唉,就是,就是,我怕我以后都不想做了……”
姬楚之哼笑一声,神情冷淡,“流珠寄主守身如玉,简直天下奇闻。
”他低头看苏舒白一脸懊丧,几不可闻地叹口气,“罢了,叫两声哥哥来听听,就放过你。
”
苏舒白立刻开口,“哥哥……楚之哥哥。
”
姬楚之马上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锐利逼人,熠熠生光。
苏舒白缩了缩头,再叫的时候底气发虚,“楚之……楚之哥哥……”
接着他就感觉身体底下有个什么东西很快地顶了起来。
姬楚之没有为难他,只将他五指压在腿间。
苏舒白认命般地将那东西隔着衣裤握住套弄,正一边趴下身来,解开姬楚之腰间的系带。
少顷,他听见顶上的人说:“至于想不想走……走,又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