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跳,不动声色地道:“无妨,如若宗主身体不适,我等在此等待便是。
有劳张舵主了。
”
张宏憨憨一笑,满脸的大胡子都翘了起来:“哪里,哪里。
几位有什么需求都尽管跟俺老张提,一定叫各位住得舒服!”
几人的房间分散在院落各处,除了白玉圭和苏舒白的相邻,其他三人的房间都距离较远。
几人各自安顿好,来到了苏舒白的房间。
柳墨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进屋关上门,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
“三个暗桩,两个巡视的眼线,院门外十五个护卫。
”
白玉璧嗤了一声,在桌上写着“果然有诈”,一面开口道:“不知道玉宗主什么时候才能接见我们,唉!苏公子的病可不能再拖了啊!”
苏舒白接住他的话:“方才张堂主不是说明日晚间么?我们也只能等了。
”在桌上写:“不知道玉宗主现在如何了,极有可能遇到了危险。
”
苏海行回答他:“堂堂玄水宗主,总不能言而无信。
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江湖名宿,但也是诚心诚意带了宝物来求医的,他总不能就这样晾着咱们。
”他在桌上写道:“万事有八卦楼和暗门,我们静观其变。
”
苏舒白吃了一惊,抬头看向苏海行。
八卦楼是江湖最大的情报组织,他那时还大肆向苏海行嘲笑了这个名字。
而暗门,则是成立已有百年的门派,精研独门武器,门内弟子行事神秘,极少在江湖上走动。
苏海行坦然地看着苏舒白,好似在说:“你又没问。
”
苏舒白转头看向白玉璧,见他也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理所当然。
苏舒白又转头看向白玉圭和柳墨,两人神色如常,白玉圭低头喝茶。
苏舒白嘴一瘪,敢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他很是不满,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口,大声道:“来人。
我饿了。
”
白玉璧听见这话,暧昧地道:“又饿了?方才在马车上不是刚刚才同你用了饭?”
苏舒白气得打他:“滚!小爷是真的饿了!要吃饭!”
白玉璧把他拉到怀里,悄声道:“这里的东西也敢吃?不怕给你毒傻了?”
苏舒白哼一声,低声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是被人毒死在这儿,你们以后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