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秀丽的容颜上一派从容,竟然比当年更有风采。
他鼻腔泛酸,身体微微颤抖,数年的思念似乎即要喷薄而出了。
柳墨笑笑,微微躬下身隐忍下眼眶泛上的热潮,回礼道:“苏兄弟不必客气。
表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他抬腿走进书房,回身仔细关上房门,一边上前帮苏舒白整了整外衫,又将那双手牵起来捂在手掌里温柔地摩挲,却发现这双手冰凉,已经不复当年的温暖。
他心中酸楚,低头在手中哈了口气,动作十分自然,随后抬起头认真对他说道:“天寒,虽然屋子里热些,你还是须记得多穿衣裳。
”
苏舒白诧异地抬头看他,见他一双黝黑的眸子里直直地看着自己,眼神炽热,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情欲,掺杂着浓烈的思念、欣喜、珍视与怜爱,仿似在看一个相恋多年的情人,真诚热烈,丝毫不似作伪。
苏舒白愣愣地看着他,莫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可他搜肠刮肚,在残存的记忆中来回搜索,却怎样也不见同样的影子。
他看着这个刚刚见面的山庄主人慢慢地牵起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如朝圣一般反复吮吻着食指上的墨玉指环,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地舔吮着柔软的指尖。
他的动作充满了情色的意味,但是他迷醉的神色却让这一切都像是膜拜。
苏舒白轻轻地吸了口气,舌尖滑过指缝的微妙触感让他浑身战栗,来自末梢的清晰的濡湿的瘙痒让他全身都激起了细小的颗粒,甚至让他胸前的乳尖都站了起来。
……………
苏舒白攀着柳墨的肩膀,柳墨将他抱在怀里用力地亲吻。
两人进了书房里的隔间,拉扯纠缠着滚到了榻上。
柳墨眼角染了粉红,眼见苏舒白衣襟大敞,衣带早被揉搓得松了,俊白的脸儿上潮红,一双杏眼里蕴着水雾,似笑非笑地瞧着他,眼角眉梢挑着的全是浪荡。
偏生这人平日里总有一股子从骨子里散发的清贵之气,看着神秀骨清高不可攀,如今却倒在这床第之间,陷在绯色的锦被里头,便如那清高孤傲的仙子自九天堕下,迷在了万丈红尘之中,骨子里便全是妖冶的媚气,直叫人移不开眼睛。
柳墨喉结滚动,只觉下身孽根直挺挺立了起来,却还知道克制,只弯下身去亲那人的嘴唇,手上三两下剥净了碍事的衣物,就在滑腻的身子上揉摸起来。
苏舒白双眼半阖任他行事,一手抚上胸前,一手却已经等不及直接向下探到自己腿间,握着那半硬的物件自行动作,嘴上也不停低低呻吟起来。
柳墨看他这副淫浪样子,顿时欲火上涌,脑子里全是疯狂的念头,胯下的东西硬得发痛。
他摸索着身下人已经开始轻轻张合的后穴,试探了两下,便提枪捅了进去。
苏舒白长长地“啊”了一声,白皙的身子绷起来,不知是舒爽还是疼痛。
柳墨只觉进入了一个紧致温暖的所在,将阳物密密实实地箍住,又不住地蠕动收缩,甚至还有些湿润,仿佛将人的魂儿也要吸出来,夹得他险些就要泄了。
柳墨强忍着缓了一缓,拉开那人的两条长腿挂在腰间,想着刚才插的有些急了,低头去瞧身下人的神色。
苏舒白也睁眼看他,见他额角微汗显然忍得辛苦,可又神情关切地瞧着自己,心中一暖,笑道:“二爷怎地了,莫不是冲得太急哑了火?”
他本就生得明丽,这时候面上粉红,嘴唇鲜嫩,眉眼含情,俏生生笑起来,竟是平添了十分诱惑鲜妍。
柳墨呼吸蓦然一促,也不接话,提起那人的双腿盘上自己腰间,腰上又是一顶,抱起两瓣白嫩的屁股狠命抽插起来。
柳墨器量不小,苏舒白起先还有些疼痛,蹙着眉轻轻喘息,后来被他插的渐渐得了趣,双手抱着柳墨的肩,摆着后腰往上迎合,嘴里也哥哥弟弟地胡乱哼唧起来,他声音清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