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面色腼腆又可爱:“谢谢义父,儿臣就知道,有您这样威严又霸气的义父,谁也不能欺负儿臣去!”
皇帝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赵青空等人见状,也不甘示弱:“晏晏你等着,二爹这就去将那小子的腿打断!”
钱三甲跟着起哄:“那我打断他的手,反正他那些圣贤书也白学了,用不着拿笔。
”
李世昌和庄皓阳也跟着附和起来。
沈晏晏见目的达到了,便也见好就收:“义父,你们别为我大动干戈啦,打三十大板已经很够了。
”
她又陪着几位长辈说了会话,直哄得皇帝皇和一众义父开怀大笑。
沈晏晏这边刚从皇宫出来,另一边端阳侯便带着沈清简进了宫。
皇帝正好玩乐了一下午,正乏了,想要休息一会,大老远就听到了端阳王的嚎丧。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烦躁,将皇后推出去:“只说朕乏了正在休息,你去替朕应付应付。
”
皇后瞪了他一眼:“你这人。
”
她无法,只得出去应付。
端阳侯看到是皇后,又忍不住伸头张望:“怎么是您,皇上呢?”
皇后对于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堂兄很是厌烦。
她也是从沈家出来的,但如今的沈家是沈筠书当家,早不复当年的荣光了。
和别家不同,沈家是靠着出了好几位皇后太后,这才发了家。
但族中却极少有能人子弟,即便是皇室有意扶持,也难有能堪大任之人。
如今到了沈筠书这一代,越发不成样子了。
皇后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给他们父子俩看座:“这是怎么了?”
沈筠书指了指自己的儿子:“皇后,您可要让皇上给咱们做主啊!我儿清简,不过就是在那大街上的胭脂铺子里和盛阳公主打了句招呼,就被她压着,让人打了五十个巴掌。
”
“那满大街乌泱泱的人,她如此羞辱我儿,简直不把咱们沈家放在眼里啊!”
皇后心下烦闷,竟然欺瞒到她头上来了。
若非沈晏晏提前进宫来说明缘由,她岂非真被这对父子蒙蔽了?
沈清简坐在一旁,脸色算不上好看:“许是……许是她觉得被皇上封赐了公主,比旁人更尊贵些吧,是臣僭越了,不该惦念着自小长大的情谊,轻易去与她寒暄。
”
沈筠书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啊,就是太重情义了!”
父子俩一唱一和,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脏水全给泼在了沈晏晏的身上。
皇后都忍不住被这对父子的厚脸皮和无耻给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