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一世,她是他的妻子,任务时间线也很长,他可以放慢些脚步。
突然,床上的人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素白的皓腕垂落在床边,指尖朝下,软绵绵地搭着。
她的指尖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一掌的距离。
足够他在黑暗中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她的位置。
他呼吸一滞,盯着垂落的指尖,喉结微微滚动。
脑中的兴奋尚未褪去,连带着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滚烫,翻涌着对她的渴望和迷恋。
他如珍如宝呵护着的小姑娘在他死后掉了小珍珠,亲手绣了火红的嫁衣,穿到了他的坟前。
她是要嫁他的。
她也心悦于他。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热烈大胆得多。
她现在就躺在他旁边,近在咫尺的地方。
睡得很熟,很熟。
他或许可以悄无声息地躺到床上去,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柔软温热的唇瓣,吮吸她口中的甘霖。
只要他足够小心,她不会察觉。
这样的想法在脑中一旦生根,便开始如春芽般疯狂生长。
他犹记得还是魏野时,她在他身下承欢的破碎和脆弱。
他只需要稍微动手,她便会在他身下绽放出极为诱人的色彩。
是独属于他,只有他能够看到的色彩。
稠丽的,纯净的,潮湿又糜烂的,在窒息和滚烫里,纤细娇弱得惹人怜爱。
他的晏儿是世界上最娇嫩美丽的花骨朵,需要用十二分的耐心和足够细致的呵护,才能让她放下防备,颤颤巍巍地朝他打开柔弱花心,予取予求,在他掌心绽放。
几个深呼吸后,他终是压下了情欲。
那只素白的手还垂落其间。
他又有些不甘心,抬手,小心翼翼地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