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受的屈辱有多大吗?”
“我好不容易为了你们拿到一万两,你们竟然怀疑我私吞?你们还是人吗?”
她一边委屈崩溃大哭,一边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眼瞧着情绪十分激动,仿佛疯了似的。
沈筠书被吓得连连后退:“蠢货!废物!没私吞就没私吞,我让你好好想想钱掉哪儿了,你冲我们嚷什么?”
赵笺脸色冷厉:“你以为如果你不是侯府的三小姐,我的好女儿会给你钱?”
“你还真当自己多大的脸?这一万两分明是晏儿给我们整个侯府的!是孝敬给我们这对养父母的!”
“你弄丢的,是我们的钱!”
赵笺厌恶地看着她,再也懒得伪装:“又蠢又笨的废物,还张嘴闭嘴你为了我们?没有我们的关系,你能拿到那一万两的银票?”
“没有我们,没有侯府,你和晏儿任何关系都没有,她凭什么要给你一万两?”
“你借了我们的恩情,反倒来跟我们装腔作势上了,就你这个狗脑子,简直烂泥扶不上墙!”
沈清简闻声赶来,路上已经有小厮给他说明情况了。
他扫了一眼正厅的满地狼藉,微微皱眉:“父亲,母亲。
”
沈筠书和赵笺看到沈清简过来,脸上的神色收敛了不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沈清月看到沈清简,再次崩溃大哭,委屈地扑进他怀里:“大哥!呜呜呜……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
沈清简这会正要去户部谋差事,需要银钱打点关系。
这些日子,端阳侯府捉襟见肘,他的夏衫穿的都是去年的,外出行走,不少友人都已经窃窃私语,底下议论他是非了。
他温和地看向沈清月,眼底却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着急:“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