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右想,应该是我这不争气的新丈夫得罪了诸位,所以才让大家对我这番态度,你们不好教训他,我这个新妇自然要代为管教。
”
赵青空几人脸色异常难看:“反了你了!他是你丈夫,你怎敢当众欺辱他?”
沈晏晏嗤笑出声:“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沈晏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手创立了商铺,三个月就一跃成为上京皇商,圣上钦点,走到哪儿不是挺直腰杆?”
“偏生嫁到将军府,从昨日拜堂到现在敬茶,我接连受的折辱还少吗?”
“后宅女子的荣辱皆系于丈夫一身,可见他是个没用的废物!”
五人哑然,这话怎么听着……
好像有点道理?
沈晏晏又看向他们:“诸位将军也犯不着跟我在这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镜的。
”
“你们若是不满我这个‘儿媳’,只管去跟皇上叫嚣,跟我在这儿甩脸子显着你们很能耐了?”
她又冷笑出声:“想来也是,即便是你们一群武将,也一样懂得文人的欺软怕硬!”
“不敢对皇上的赐婚置喙,所以只敢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摆脸色,耍威风!”
“我呸!枉你们也是保家卫国的大盛儿郎,便是这样的行事做派?”
五个人脸上的表情异常阴沉,死死盯着她,气场极为骇然。
整个帐篷里的气压降至冰点,五人仿佛随时要绷不住拔剑将她斩杀。
沈晏晏端了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润润嗓,继续叫骂:“你们也不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连裴玄一个手握不世军功的大将军都无法反抗赐婚,我能有什么办法?”
“旁的不说,我沈晏晏自小被当成太子妃培养,即便如今是嫁不了太子,我也只对文采斐然,清俊有风骨的文人刮目相看。
”
“而非一个大婚当日斗鸡走马,新婚之夜踩着房顶喝酒看烟花,被烫坏了眉毛的蠢货!”
裴玄眼神黑亮得惊人,果然,他的晏儿不是任人欺凌的弱小妇人!
系统:【……你还挺爽?】
裴玄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仿佛与有荣焉:【你不懂。
】
这是属于沈晏晏的,独一无二的人格魅力。
他就知道,他的老婆骨子里藏着利刃,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