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
沈晏晏见自家闺女被嫌弃了,心下有些不悦。
一想到这人昨日做的混账事,今日又整的那十八房小妾,越发不待见他了。
她声音冷淡几分:“想来是它饿了许久,瞧见将军,误认成大马路上的屎尖尖的,一时情难自抑,抱歉。
”
锦鲤:“噗嗤……”
大福:“……”
裴玄:“……”老婆果然气坏了。
他嘴角微抽,摆摆手:“无妨,爷的魅力向来如此,人畜通杀。
”
他见沈晏晏没有要请自己进去的意思,便也识趣地没动,只有些不耐烦:“该去给祖母请安了,走啊。
”
沈晏晏点了点头,跟着他离开。
经过他身边时,突然一阵清凉凌厉的薄荷味道混杂着男性特有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存在感极强。
沈晏晏当场愣住,下意识看向他。
裴玄步子迈得大,两三步就越过她走前面去了,身后的马尾夹杂着两段细细的红色丝带,被风吹得翻飞,纠缠在她手腕边。
细细密密的薄荷味道一阵阵传来,绝不会有错。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背影。
怎么会呢?
若说魏君安是学哥哥,喜欢用薄荷叶洗澡,那裴玄呢?
世上竟有这样巧的事情?
“走啊,那么慢,难不成要我雇轿子来抬你不成?”前面的裴玄不耐烦了,扭头看她,精致深邃的眉眼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恣意和烦躁。
不,不是魏君安,也不会是魏野。
是她多心了。
沈晏晏沉默一瞬,提步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裴老夫人的院子。
裴老夫人起来了,正在正堂等着他们。
按照规矩,新妇要敬茶。
裴玄上头父母双亡,只有这么个祖母还健在。
因此沈晏晏的茶自然是敬给她的。
“祖母请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