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上,裴玄面上风轻云淡,内心已经慌得一批,几乎要跑下去跪搓衣板,被系统又是电击又是捆绑,好歹是把人给拉住了。
沈晏晏知道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早早便睡下了。
另一边。
青竹正给老夫人上眼药:“您都不知道,那新妇嚣张成什么样子了!自己一把掀了盖头不说,还将将军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将军那些宝贝武器全被丢在角落里,奴婢瞧着都心疼,那些宝贝平日里我们碰一下将军都要仔细盯着呢。
”
“还有她带来的两个小丫鬟,瞧着都是十三四岁的模样,不通人事,哪里会伺候人啊!”
“老夫人,您不心疼将军,奴婢瞧着也心疼啊,这哪里像是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
裴老夫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手中捻着佛珠,慢条斯理:“玄儿人呢?”
青竹闻言噎了一下,悻悻道:“这……奴婢们怎么知道呢,将军他向来是个活泼肆意的性子,耍起性子来军部那五六个老将军都按不住他,奴婢哪儿能知道他的行踪?”
裴老夫人意有所指地看向她:“所以玄儿这性子就该娶个厉害点的媳妇不是么?”
大师算命果然不错,还是得经人事的寡妇才能镇得住玄儿。
一般没开脸的小姑娘哪有那能耐?
青竹还想说什么,裴老夫人又说:“今日玄儿胡闹,推了身边小厮出来拜堂,本就荒唐。
”
“是我们欠了人家姑娘的,日后你们伺候她需格外恭顺端敬,见她如同见我,不许惹是生非,知道么?”
青竹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夫人:“这……”
裴老夫人锐利的眼神扫过来:“嗯?”
青竹后背一凉,连忙跪下:“是。
”
*
翌日一大早,沈晏晏是被外面的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
“锦鲤?外面怎么回事?”她坐起来。
锦鲤和大福走了进来,脸色都有点难看。
沈晏晏挑眉:“这是怎么了?”
锦鲤黑着脸:“主子,这将军府也太荒唐了!”
沈晏晏瞟了她一眼,她才不情愿地改了称呼:“夫人,您不知道,外面乌泱泱地站了一大群女人,说是……说是那鬼将军今日纳了十八房的小妾,正等着给您敬茶。
”
沈晏晏:“……”
“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