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沈娘子胸中还算有大义,能拎得清事。
”
皇帝笑着点头。
沈筠书一听,脑袋瞬间打蒙了。
什么意思?
皇上怎么知道焕颜食肆?
他们口中的沈娘子又是什么意思?
皇帝满意了,这才看向面前的人:“端阳侯,何事非要面见朕啊?”
端阳侯脑中嗡然,声音都飘了几分:“不知皇上因何事如此高兴?可否让臣也知晓一二,替皇上高兴高兴?”
若是平日,这是极犯皇帝忌讳的。
但他今日高兴。
而且提起义捐,就数这个端阳侯最磨叽,推三阻四,起些恶劣的坏习惯。
皇帝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太监。
太监会意,笑道:“侯爷还不知道呢,午后,和安公主来,说是决定要办个义捐会,手下的富商们决定义捐军饷,支持西北的战士们呢。
”
“其中啊,就数焕颜食肆的沈娘子最积极了,虽是女儿身,却胸有大义呢,很是慷慨。
”
相较之下,推三阻四的端阳侯府就显得格外吝啬又小气了。
作为世代的皇家姻亲,不说带头募捐,还推三阻四,和朝堂大臣互相打掩护,左右推搡,早已经让皇上非常不满了。
沈筠书一听,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会呢?
沈晏晏竟然跟和安公主凑到一起,还要以公主的名义募捐军饷?
他又惊又惧,这个逆女!
这个贱人!
这个白眼狼黑心肝的蠢货啊!
既然要捐军饷,为什么不以侯府的名义捐?
难道侯府不比公主更亲吗?
如今让和安那个老女人抢占了先机,倒叫他如何再开这个口?
沈筠书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又碍于皇帝在上,不敢发作出来,喉咙中几乎都要溢出腥甜。
皇帝见他听完后也只是沉默,迟迟不表态,脸上笑意不变,眸色却阴沉了下来。
大太监见状,连忙咳嗽了两声,示意沈筠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