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惦记我们小老百姓的这两个小钱了?”
沈清简被说得脸色涨红,她非要如此直白滚烫地将遮羞布扯下来么?
他恼羞成怒,冷哼一声:“也罢,你今日不回,日后也不用回来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隔间。
临出门前,他转头,失望又冷漠地看着沈晏晏:“如果是清月,她必不会如此现实又刻薄。
”
“她虽生长于乡野,却比你强得多了,那才合该是侯府的沈三小姐。
”
沈晏晏冷笑出声:“滚吧,跟有病似的。
”
沈清简脸色越发难看,拂袖离去。
看来侯府是真要不行了,连沈清简竟然都放了出来。
她倒是很好奇,这一次,没有沈清月的店铺生意,侯府要怎么度过这次的危机?
*
西北战事吃紧,竟也渐渐影响到了京中。
大街上出来逛的人越发少了。
不少王公贵族最近也低调了许多,各大场所的宴会也开得比往年少。
据说如今打着仗,国库紧短,大臣们都开始节衣缩食,自发地开始募捐军饷,希望能让西北的裴家军专心在前线打仗。
京中还涌进来不少流民。
皇家又要筹备军饷,又要安顿这些流民,连魏君安都被抓去忙了,见天的瞧不着人。
沈晏晏心中有些不安。
这几日,端阳侯府安分了不少,但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晚上,魏君安难得回来吃饭。
李蓉儿等人也都在。
如今分店雇了几个新掌柜,跟着李蓉儿做上手后,也用不着她日日守在新店了,只需每个月月底查账即可。
赵秀抱怨道:“也不知这个仗打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天天提心吊胆的。
”
李蓉儿也有些埋怨:“别说了,我前两日上街去买东西,还被两个流民抢了身上的钱袋子。
”
“原本我想去追,结果那俩流民自己窜进了死胡同,竟是两个半大的孩子,跟我家子安也差不多,唉……真是造孽。
”
沈晏晏抿着唇,也没说话。
上一世,沈清月填补上了窟窿,军饷运到西北,裴家军的仗并未打这么久。
这一世果然是不一样了。
她心中大概有了成算。
魏君安却突然道:“明日,我要运粮去儋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