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神魔巨堑之下,他才能保证那个方法奏效。
“师尊,这是今日的药。
”萧杏儿将木盘端上来。
顾若清朝她点点头:“好的,谢谢杏儿,你想下去吧。
”
“师尊,这药…”萧杏儿咬咬牙,还是道,“这药,您还是少吃一些的好。
几日前您每日一粒,现在已经每日三粒了,这样下去…”
“我知道了,”顾若清朝她抿唇笑了笑,“你放心,为师心里有数。
”
“可是!…”萧杏儿咬了咬唇,“可是弟子上次,看见您又吐血了…”
其实她并没有说实话。
她根本不止一次看见顾若清吐血,几乎是每天,她都能看见那人悄悄转过身用手帕捂住嘴。
有时是在宗门会议上,有时是在御剑飞行中,有时是在吹奏玉笛时。
但顾若清头还是没有从信件上抬起来。
他最近总是奋笔疾书,一有空就写信,不知写给谁,也不知写了什么,写了也未见他寄出去。
“我只是最近喉咙有些不舒服,”顾若清轻声安慰她道,“没有什么大事,杏儿不要担心了。
”
“…是,”萧杏儿垂下头,“那,弟子先告退了。
”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开,却听顾若清忽然想起什么,叫她:“杏儿,稍等,我还有一物要给你。
”
他低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红木匣子,上面镌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在山下的胭脂水粉店买的。
红木匣子的一旁坠了一朵牡丹花,开得艳到俗气,倒是有点像从未购买过红妆饰品的男子会选的款式。
“过几日好像就是你的生辰了?为师记得不清,担心之后忘记,”他朝萧杏儿一笑,“今日便先给你,你到时记得拆,好吗。
”
顾若清倒是还有着之前现代人的习惯,每到生日都会给门下的弟子送点小东西。
在他心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