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化,沉吟片刻,道:“因为我给你施加的并非禁锢术,而是咒枷。
”
煜扬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咒枷不似禁锢术,可以由施法者解除,或者在施法者身死之后便自动解除。
咒枷是一种契约,一种灵魂的契约,”顾若清一字一句道,“无论施法者生死与否,你身上咒枷都不可消除,就算我死了,你的魔丹也永远只能被束缚。
”
两人对视,却相顾不语,犹如一场无声的腥风血雨。
“师尊,您可真狠啊,”煜扬终于没再演下去,眼神逐渐冰冷,道,“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咒术都用到我身上,弟子真是倍感荣幸。
”
顾若清沉默。
忽然,煜扬再次把顾若清抡到墙上,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仰起头来。
顾若清呼吸收阻,只能张嘴喘息,但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煜扬把一粒东西塞进了他嘴里。
“吞下去。
”煜扬低声命令道。
顾若清感到喉间一硌,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忍不住弓着腰咳嗽起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只听煜扬低笑一声:“当然是好东西。
”
男人半蹲下来,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顾若清便看进了那双黑不见底的双眼:“师尊给我施咒枷,我给师尊下药,礼尚往来,我们扯平了。
”
“哦对了,我刚才忘了提醒您,”煜扬的语调平而冰冷,“这个花种也是无解的,只要我想,师尊随时都可能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沦为只知道欢爱与快乐的奴隶。
”
“您听懂了吗,”他侧首,咬住顾若清的耳垂,“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的玩物。
我会让您哭。
”
“就如同当年在偏殿一样。
”
顾若清睁大眼:“你说什么。
”
“师尊还不知道吧,”煜扬低笑一声,“您一直觉得当年是自己的错是吗?觉得自己竟然对亲徒下手,多肮脏,多龌龊,多难以启齿!”
他的双眼仿佛要把顾若清拆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