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为周雯他们提供最坚实的弹药。
他转身离开窗边，实验室似乎更冷清了，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他拿起放在地上的，那个用了很久的邮差包。
该离开这片寂静了，该去面对外面的喧嚣了。
终端机的屏幕暗下去很久，易源没有动。
实验室的空气过滤系统发出低沉的循环声。
他需要等待。
杜邦教授的评估，不会快。
伊芙琳·里德，也许会快一些。
但科学的验证，没有捷径。
他的私人平板安静地放在实验台上。
没有新的消息提示。
时间在这种等待中，似乎被拉长，粘稠。
窗外的夜色依旧浓重。
城市的灯火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神经网络，无声地传递着信息。
其中有多少是关于他的，关于YS-07的？
他不去想。
想也无用。
平板屏幕亮起，是周雯的消息。
“又联系上三个愿意发声的人。
”
“两个是YS-07的早期受益者家属。
”
“还有一个，用了陈华那边那个药，出现了严重皮疹，停药才好转。
”
易源看着最后那句话。
陈华的药。
果然有问题。
“很好。
继续收集信息，注意核实。
”他回复。
“明白。
”
简单的交流结束。
但屏幕上那句严重皮疹，留下了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