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已经站在了风眼中心。
无法后退,只能向前。
他再次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杯子被重重放下。
无菌病房的灯光倾泻下来。
空气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
易源站在观察窗外。
里面躺着三个人。
刘婶,张伯,还有一个年轻些的男人,姓赵。
他们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屏幕上的数字跳动,每一跳都牵动着外面的心。
旁边站着助手小林,还有两位经验丰富的护士。
气氛凝重,小林的手心有些出汗。
他调整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易哥,都准备好了。
”
易源没有立刻回应,他看着病房里的三张面孔。
憔悴,带着病态的蜡黄。
但他们的眼睛里,此刻却有一种近乎燃烧的光。
那是希望,一种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希望。
这种病,目前没有任何有效的治疗手段,只能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
痛苦,绝望。
易源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他推门走了进去。
脚步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护士立刻上前。
“易博士,输注液准备完毕。
”
“生命体征平稳。
”
易源走到刘婶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