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什么，柳氏的神情软和了下来。
她这一辈子过得极坎坷，唯一对她好的便是方老夫人。
这也是她唯一放不下的人。
“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随后想到方老夫人的年纪，她又释然了。
每个人都会有这一天，想来她也快了。
“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
”
晏清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直接问道：“你可知道我身上的毒？”
柳氏一愣，没想到晏清纾竟然会这般直接。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知道，是义父……就是苏均他研制出来的。
”
如今她已经毫无生念，就连唯一惦记的方老夫人也快要不在了。
对于这个义父，她是没有什么感情的。
所以这些事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晏清纾目光直直看向她，“那你可知解法？”
??第91章隐瞒
柳氏抬起双眸，不再犹豫，“我不知道解法，但我知道这个毒是苏均改良过的三色散。
”
晏清纾神色一变，果然是这样。
而且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的毒，她都不知道。
这苏均如今更是神出鬼没，既然是他改良过的，恐怕只有他知道这毒里面的用量。
晏清纾让柳氏将她知道的都写了下来。
柳氏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将她知道的都写了下来。
但她只有一个要求，她想要见一见方老夫人。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我跟你一起回一趟江南。
”
正好她有些问题想要问问方老夫人，关于调香的事情，如今恐怕就方老夫人知道得更多一些了。
这个三色散原型是一种调香，但被方均多次改良才成了如今有毒的三色散。
而她身上中的毒更像是进化过的三色散，那去问方老夫人应该能知道些什么。
柳氏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