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方氏赶到前院,看着那些衙役粗鲁的将东西打碎翻乱,她心疼坏了。
如今他们正是缺银子的时候,还造成这般大的损失,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方氏走到晏永明的身边低声道:“侯爷,何不直接与郑大人说那石泉与我们签的是活契,而且前不久就已经到期了。
他干的那事根本就与我们侯府无关。
”
她说这话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郑贤明听清。
“哦?这么说石泉已算不得是你们永宁侯府的小厮?”郑贤明微眯着眼看向方氏。
方氏气愤的点点头,“可不是嘛,那石泉在出事的前几天就已经不是我们侯府的人。
他还能在侯府出入不过是因为他是钱嬷嬷的儿子,毕竟这当儿子来寻自己的娘也没什么可疑的。
”
见郑贤明没有说话,方氏似是早有准备,她拿出一张身契递了过去,“郑大人若不信可以看看这个。
”
郑贤明沉默的将身契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日期,的确是前一段时间便已经到期了。
他抬眸看向方氏,将身契递还回去,“这石泉的确不是你们永宁侯府的人,但永宁侯府窝藏大量桐油也是触犯了律法,最重要的是你们作为主家竟是不知?而且这钱嬷嬷……”
话虽然未说完,但方氏却听懂了。
“这钱嬷嬷虽然是我们侯府里的老人了,但她绝不可能让她儿子去干这样的事。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窝藏桐油这事,我们就更冤了,都怪那些欺上瞒下的东西!”
郑贤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侯夫人不必着急,本官自会调查清楚这来龙去脉。
”
方氏还欲说些什么,此时搜查的人过来禀报道:“大人,并未搜查出什么证据。
”
作为窝藏点的永宁侯府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与他们有关,但此时也免不得要仔